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三十)
使坏的大舌旖旎卷过她嫩白的耳廓,“朕现在就给你看,朕更厉害的一面!”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掰过她的脸,难掩激动的深吻住她的小嘴儿,只是单纯的将她整张嘴含吸在他的嘴里,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吮·吸着。舒悫鹉琻
薄柳之下意识的挣扎了下,嘴里咿咿呀呀吐出几节模糊的抗议。
她的双手抵在他心脏的位置,他心跳得快而有力,扑通扑通的似乎就在她掌心中腾跃,这感觉,让她莫名有些心安。
渐渐的,她安静下来,不再抵抗他的亲热,她半眯着水眸去看他,眸内似有疑虑檑。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拓跋聿凤眸一挑,视线落入她的双眼内,毫不掩饰的将深浓的爱恋通过眼神儿传递给她。
唇,配合般的移上,吻过她小挺的琼鼻,一寸一寸,没有放过任何地方,绵密的吻最后停在她清亮的眼睛上,如获至宝的小心翼翼的虔诚的吻了下去。
在他的柔软的唇落在她眼上的那一刻,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襟微微紧了分,整个人亦像是被一阵暖风吹拂而过,温暖得让她的灵魂忍不住舒服的轻吟了声浑。
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他靠近了些,细嫩的双唇因为这份悸动微微张着,黑密的长睫在他的唇下剧烈颤动着,像是两只漂亮的蝴蝶扑闪着轻柔的蝶翼。
拓跋聿轻笑了声,声音磁哑惑人。
他的手绕过她细软无骨的腰肢,在她微微战栗的后背轻抚着,另一只大手则往上扣住她白皙的脖子,唇随之再次攻上她那双泛着莺红光泽的粉唇,不再是浅尝辄止,却仍旧保持着最初的温柔,长舌钻入,扫过她檀口中的每一个地方,偿遍她的美好,最后勾住她软香的小舌,深吸,缠绵。
“嗯……”这个温情的密吻让她动容、动情。
薄柳之主动伸手缠上他的脖子,微阖上水雾迷蒙的大眼,开始试着回应他的吻。
也许,回应的并不只是他的吻,她回应的,还有他的人,他的情,也许……
拓跋聿喉间溢出一丝闷哼,在她后背上的手倏地用力,而扣在她细脖上的手也随之沉沉一拉,让她整个人更紧的贴近他,唇舌变得蛮力起来,直接吸过她的小舌拖曳进嘴里,重而久的吮着,咬着,厮缠着。
而他重叠着厚厚欲·望的凤眸却始终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
万幸的是,她并没有抗拒挣扎,只是他偶尔使坏重咬她粉嫩嫩的小舌头时她才会微微蹙了蹙眉,其他时候她都是乖巧柔顺的承受着。
这个发现让他喜不自禁,她对他的变化,似乎都在向他昭示一个讯息,这个女人对他并非无情……
都说暧昧的灯火最是撩情,可比这屋内晕黄的光线更过蛊惑人心的却是从他凤眸内延出的璀璨星光。
拓跋聿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轻轻放在榻上,高壮的身体压下,在她脖子上的手撑在她的颈侧,白净的五指轻轻拨动着她脸颊的发丝,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挑开了她腰际的衣带,钻进,将她饱满的嫩乳盈盈握在掌心。
两人吻得忘情,吻得投入,有来不及吞咽的甜液沿着嘴角滑下,唇齿碰撞纠缠的水渍声将这个房间烘托得旖旎悱恻。
胸部在他的握弄下有些发胀,薄柳之皱了皱眉,微微扭了扭身体,可是她才试着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却发狠的重重的将她整边捏住。
胸上传来的肿痛感让薄柳之双眼眯出一条缝隙,眸内水色迷乱,嗔怨的瞄着他,表示着她的不满。
拓跋聿呼吸顿时变得粗重,吻也粗狂了起来,他飞快将她剥了个干净,将她柔嫩的身子呈现在眼底,俯身,在她温暖的胸脯一阵啮噬,而他的手已经缓缓覆在她女性的私密上,或轻或重的揉按着。
“嗯……”薄柳之仰着头低低呻吟出声,一双小手摸上在她胸前肆意的头颅,纤细的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墨发内,动情的爱·液在他掌间的勾画下不断液下。
两人皆已投入这场旖旎的情爱之中,接下来要做的事似乎已经水到渠成。
拓跋聿重新吻上她的唇,清美的容颜沸红,他单手褪下将他的雄伟套住的裤料,掏出那条已有些泛紫的巨物,腰腹一挺便准备长驱直入。
然,薄柳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忽的睁开眼,推了他一下,眸色残存烟雾看着他,嗓音软腻,“拓跋聿,你不回雍合殿了吗?”
他今晚不是设宴替西凉国的皇子接风吗?不用回去了吗?!
脸红了红,在这里跟她做那样的事,不好吧!
身子被她推了一下,以至于进去的时候准度有失偏差,落在了她的大腿根儿上。
拓跋聿额际青筋儿鼓动,赖着性子解释,“朕已经让甄镶过去,就说朕临时有重要的事需处理……”
他草草说了句,再次准备冲进去。
他的急迫让薄柳之羞赧闭了眼,咬唇,没有再打断他,身子在等待着被他充实的过程中微微颤抖。
却……
“姑娘……”向南的声音在外响了进来,他自然知道某帝肯定在里面,但是情非得已,权衡再三,他只好避重就轻,聪明的唤薄柳之。
薄柳之听见,立即睁大了眼,将将进入状态的神经陡然清醒,她着急的再次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躬身就要起来。
拓跋聿霎时黑了脸,某处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他按住她的肩胛将她重新推回榻上,扭头冲外哑着嗓音吼道,“滚!!!”
站在外间的向南被他一声沉鹜的“滚”字吓得双腿发颤,提袖连连擦着额上的冷汗。
拓跋聿吼完之后便俯身吻住她莹白的颈弯,长腿顶开她的欲收拢的腿弯,某物也在她甜蜜之地试探性的钻了钻。
顾忌到向南还在外,只与他们一扇门之隔,薄柳之囧羞极了,也再难投入,身子变得有些僵硬,某处也不配合的紧了紧,抖着声音低低道,“拓跋聿,向南……唔唔……”
薄柳之话还未说完便叫他堵住了嘴,长舌缠住她的香舌,不让她有机会发出声音,某处又往她因为抗拒合紧了的花瓣刺去。“嗯啊……”他强横的刺进让薄柳之疼得轻呼了声,又觉得丢脸,脸色大红,身体抖动得越发厉害了,一双小手不住的捶打着他,在他嘴里呜咽着不配合,“向南……向南肯定……有,有什么事……拓跋聿……别……”
心里虽慌,却也清楚,向南不会不知道他就在她房内,向南处事一向严谨小心,若不是有什么事情急需与她说,他断不会在这个时候不识相的跑来打扰……
拓跋聿双目像是缀了最红的鲜血,身下一进入便被她抗拒的夹紧,怕再弄疼她,他根本不敢动作,闭了闭眼,无奈的退了出来,一张脸却难看得要死。
薄柳之顾不得其他,忙推开他,取过衣物手忙脚乱套了起来,
拓跋聿黑沉着脸紧盯着她,恨不得立即出去砍死向南。
薄柳之穿好鞋子,这才抽空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下,她突然凑近他,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下,在脸红到脖子根儿前她飞快走了出去。
拓跋聿睁大眼,表情有些奇怪。
好一会儿,他摸了摸被她亲吻过的脸颊,薄唇一展,凤目流光溢彩,只觉适才沉闷的心情霎时飞扬了起来。
低头看了眼依旧高扬着头的某处,苦笑。
“你说什么?!”薄柳之不可置信震惊的嗓音从室外传了进来,接着室外一下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