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爱是一场疯(十五)
她孱弱颤抖的身体无助又可怜的蹲在地上,压抑的哭声将他的心撕成一片一片的,终于忍不住,他大步上前,霸横的勾搂起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激烈挣扎,铁臂收紧再收紧。舒悫鹉琻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厌恶他的碰触,南玥毫无章法的捶打他,脸色涨红,眼睛也像是身上的皮肤被撕成一条可怕的口子,红得骇人,可心却沉入黑呼呼的洞底。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真恨!
声音压抑撕裂,她狠狠揪住他的胸口的衣裳,“拓跋瑞,现在,我要你,休了我!”
“……”拓跋瑞目光重痛,话却坚定,“不可能!辂”
“为什么?!”南玥崩溃,揪住他衣裳的十指隐忍斑白,“你看我,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孩子没了,我再也怀不上孩子了,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为什么?!
拓跋瑞盯着她脖子上凹凸的红筋,那根根鼓起的部分好似一把把尖利的刀锋一下一下插进他的胸口,痛得他忍不住加重抱住她双臂的力道,太阳穴两边突突的跳,他却咧唇笑了笑,犹如南玥记忆中阳光温和的少年,“你说为什么本王不放过你,本王还想问问你,为何不放过本王?!孳”
“……”南玥隐隐抽噎,白皙的额头收得紧得不能再紧,漂亮的凤眼茫然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
拓跋瑞腾出一只手怜惜的抹掉她脸颊的泪痕,似是叹了一口气,额头抵住她的,话中多了丝妥协的意味,“玥玥,本王认输了!”
“……”南玥提了一口气,血脉搅了搅,有些疼。
拓跋瑞却在此时抬头,鹰眸犀锐,认真而深浓的云光在他眼中氤氲,“玥玥,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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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薄柳之好整以暇的躺靠在软椅上,眯眸看着一拨接着一拨精心装扮之后频频出现在殿中的妃子。
就比如眼前这个苏贵人,短短的半个月她硬是日日都来了。
每日都端着她亲自做的参汤来看她……肚子里的孩子。
“姑娘,快快趁热喝了吧。若是凉了便没有那效果了。”苏贵人说着,纤指一勾,扫了一口给她喂去。
薄柳之礼貌的笑笑,正要说什么。
某人却先一步开口道,“苏贵人有心了,放下便可。”
苏贵人脸上僵了僵,看了眼她身侧小案上排放的几只瓷碗,里面的汤汁也都冒着热气,眼珠转了转,点点头也放了进去。
薄柳之挑眉,“多谢苏贵人。”
苏贵人摇头,“应该的。”说着,又旋裙站了起来,款款走到正埋头审阅奏折的拓跋聿面前,垂着头,看着脚尖儿。
薄柳之愣了愣,看向拓跋聿。
他像是没看到苏贵人一般,俊美的脸颊如刀削斧刻,鎏金羽冠将他的墨发高高盘箍,露出他高挺的净白的额头,从侧看过去,浓密的黑睫专注的垂下,一动不动,似乎极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薄柳之嘴角缓缓扯出一抹弧,她的男人还真不是一丢丢的好看。
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急收回,他却一下抬头,挑高眉头看着她,目光噱然。
薄柳之唇瓣微抽,脸一圈一圈红道脖子根儿,掩饰尴尬的瞪了他一眼,转开了视线,落在肚腹上,用手轻轻摸了摸。
拓跋聿目光一瞬柔出了水,盯了她一会儿重又垂了头,阖上刚看完的奏折,拿了另一本过来继续看。
好似从始至终都没看到面前局促站着的苏贵人。
苏贵人尴尬得脸都硬了,一副有话想说的摸样。
薄柳之眼角瞥见,不由替她同情了一把。
可当事人都没开口,她这个旁观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索性偏了头看向身侧已经摆了满桌子的汤汁,都是后宫的妃子送过来的。
入鼻的香味浓淡相宜,不会闷得她想吐。
舔了舔唇,随手端了一碗放在鼻下闻了闻,便准备喝一口试试。
不想嘴唇还未碰上瓷碗,一只手先一步将她手中的瓷碗夺了过去,重新放在了小案上,“想喝的话,朕稍后让膳房给你做。”
薄柳之怔了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