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我等你来,激动吻我(六)【好喜欢】
甄镶深吸了口气,一口气道,“适才甄镶去膳房吩咐御厨做太皇太后爱吃的糕点,不巧碰见温宁宫的那位正在与御厨讨学,又不巧听到皇上明日要去缙云寺,便说许久不见太皇太后甚为思念,请求明日与皇上同行。舒悫鹉琻”
拓跋聿眯眸,捏玩着奏折的手停了下来,冷然盯着甄镶,“还真是不巧!”
“……”甄镶汗颜,原是没那么多不巧,温宁宫那位套话的本领倒是高明,她一问搭一问的,他不小心便答了。
这次教训的是,日后与她讲话,真得提十二万分的心,否则难免没有下一个不巧加不巧了。
拓跋聿啪的将奏折扔到桌上,凉寒道,“不准!膣”
“是!”甄镶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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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后殿蝮。
青禾用过晚膳之后便被送回青禾殿。
薄柳之伺候连煜小爷沐浴之后,一大一小便窝进了被窝,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连煜小爷神秘兮兮道。
“哦?”薄柳之淡淡挑眉,“什么秘密?”
连煜小爷转了转眼珠儿,冲她招了招小手,“耳朵过来。”
薄柳之依言,附耳过去。
“其实,我亲爹长得很好看。”连煜拉着薄柳之的耳朵细细道。
“……”薄柳之愣了愣,这算什么秘密?!
好笑的拉下他的小手握在手心,“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连煜匪夷所思的盯了她一眼,撇嘴道,“没眼光!”
“噗……”薄柳之捏了捏他的鼻子,“老娘要是没眼光,你亲爹怎么来的?!”
“呵呵。”连煜小爷得逞的笑,“就知道你们女人口是心非。”
“……”薄柳之翻白眼,闲淡问,“这么说,你很中意你亲爹了?”
“嗯……这个嘛……有待观察!”连煜小爷有模有样思考着答。
薄柳之又是一怔,感情还真是父子俩,都成有待观察了。
浅浅勾了勾他的鼻子,抱住他的小身子往被子里送,“不早了,困不困?”
连煜伸了伸小腰,在被子下拱了拱,“有点。”
“恩,那就睡吧,娘陪着你……”薄柳之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道。
连煜满足的笑,小脑袋靠在她腿上蹭了蹭,乖乖闭上了眼睛。
薄柳之眉眼又是一弯,轻轻拍着他的背。
好一会儿,听着小家伙浅浅的呼吸,薄柳之以为他睡了,便动了动身子。
不想刚一动,小家伙立马抱住了她的腰,睡意朦胧道,“娘,你又要逃跑吗?!”
“啊……”薄柳之尴尬的僵了僵身子,轻咳了咳,“没有啊,娘,娘一个姿势保持久了,身子麻了,所以想换一个姿势陪你。”
“骗人。”连煜奶声道,双手搂得更紧了,“我早间每次醒来都看不见你,你肯定去陪我亲爹去了,都好多天了,娘今天陪连煜……”
薄柳之心虚的擦了擦冷汗,“恩,娘今晚陪你。”
回答她的是某小爷均匀的呼吸。
薄柳之低头看了看,小家伙脸蛋红红的,一张小嘴儿微微嘟着,睡得很香呢。
摇头苦笑。
“连煜睡着了?!”一道悠闲的嗓音突地从耳边飘了过来,在安静的夜里尤为骇人。
薄柳之冷不丁抖了抖,瞪了眼来人,“你走路都不出声的?!”
拓跋聿低低的笑,抓住她的手臂,眯眼觑了眼熟睡的连煜,压低声线道,“跟我走。”
薄柳之摇头,“我答应了连煜,今晚陪他。”
“我明日前往缙云寺,或许五日才能回宫。”拓跋聿视线灼热。
薄柳之迎视他,脸微红,犹豫,“可是……”
“哪儿那么可是!”拓跋聿霸道打断她,躬身就将她从被窝里打横抱了起来。
薄柳之吓了一跳,去看连煜,见小家伙只是翻了身便继续睡了,心微微放下,轮了他两拳,“我刚刚才答应连煜,这次绝不偷偷走掉,你现在就要我食言?!”
拓跋聿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低头照着她的唇儿啄了一下,“你若怕食言,我保证三更送你回来,连煜不会发现的。”
送她回来?!
薄柳之懵了一下,大晚上的跑来跑去……
脑门灵光一现,突然有些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脸颊瞬间爆红,在他怀里挣了挣,“不行,连煜小爷晚上要起夜,他会发现的。而且,而且你明天要去缙云寺,应该多多休息才是。”
“别动。”拓跋聿再次看了眼连煜,抱着薄柳之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好好儿休息,懂?!”
“……”薄柳之还要说什么,眼尾扫见门口的甄镶,囧的一下子藏进了拓跋聿的怀里,闭了嘴儿。
心房却咚咚跳快了快。
拓跋聿眼底有笑,也不顾是不是有人在,垂头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害羞,之之,你真可爱……”
“你都两个孩子的爹了,还是那么可恶!”薄柳之红着脸掐他胸口的肉。
“哈哈……”拓跋聿爽朗大笑,舌尖在她耳廓钻了钻,“可我只对你“这样”可恶。”
薄柳之抿着嘴儿不搭理他,手下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改而环抱住他,乖乖靠在他怀里。
他抱得她很稳,她几乎感觉不到颠婆,他怀抱好宽阔,好温暖,她好喜欢,好喜欢。
拓跋聿也不逗她,有力的双臂紧箍着她,她在他怀里那么小的一个,娇柔得让他的心不由为折服,愿为她做任何事,想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想,她永永远远都在他身边,想,他想拥抱她的时候,她就在他身边。
甄镶跟在他二人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星夜下的两人,和融的景象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
他突然想,或许,这世上真有一种感情,可以跨越时间,跨越年龄,跨越人力阻隔,无坚不摧,至死不渝。
心里有个地方钝疼了一下,为何而疼,许是为他残缺的身体而不能享有哪怕一次如此惊动的情感,也许,是为那风扬清雅憧憧别过的一张娇颜。龙栖宫。
温昕岚一袭红衣罗裙,外罩同色单薄披风站在浅风中,一双美眸盈盈含情,翘首盯着甲山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