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的格斗装备都还没弄好，就先跑来这里研究使徒真的好吗？”冯雪看着在貌似建筑工地一样的“案发现场”忙碌着的律子，一脸无奈的说道。

“没有什么是比了解使徒更重要的。”律子快速输入实验样本，这是因为使徒除了核心之外，其他的躯体都在快速劣化。至于核心，被冯雪一击无二打打得粉碎，虽然这个粉碎对于人来说也有半人高，但是终究是碎的不成样子了。

“我觉得最重要的应该是人类本身的生存吧？比如这时候要是来一只使徒，我不觉得你现在研究有什么用……”冯雪用力伸了个懒腰，然后就这么朝着使徒的躯干部分走了过去。

他的灵魂视角可以清楚的看到师徒的身体中不断有什么在流失，而伴随着这种东西的流失，使徒原本由波粒二象性物质（你干脆就告诉我其实亚当是一只凹凸曼，生命之树是电火花发生器呗！）构筑的肉体也在慢慢劣化，这意味着eva这种食材的鲜度流失极快，只可惜冯雪没办法切一块尝尝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当然，总有机会不是？

不过仔细想想，这种维持使徒身体的东西，毫无疑问，就是AT立场的灵魂粒子。

“以灵魂粒子稳定身体结构吗？”冯雪心中一动，似乎找到了什么灵感，恨不得立刻尝试一下，不过理智让他冷静了下来，因为这时候试，最大的可能就是被NERV当成是使徒……

不过话说回来，使徒波粒二象性粒子构筑的身体，就意味着它们随时都可以变成光？或者说，需要什么特定的环境才能变成光？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结论无非就是生命之树的树根了。所以说，最后的补完要在光化的状态下才能进行吗？

“想什么呢？”冯雪看着使徒的身体，在外人的眼里，就好像是在发呆一样。

“没什么，我只是在考虑些问题。”冯雪敷衍了美里一句，随口岔开话题，“这次的使徒样本有用吗？”

“嗯，这还是第一次捕获这么完整的样本，虽然劣化很快，但也不妨碍我们多获得一些东西。”律子忽然从后面走了过来，少见的笑了笑。

“这都被我打成筛子了还叫完整？”冯雪看着千疮百孔的昼天使尸体，脑门上不由得滴下两滴冷汗。

没错，就是筛子，一发无二打虽然看起来就一拳，但是效果却好像散弹枪一样，一拳打上去，昼天使内部就好像是被绞成了肉泥一样！

“这已经很不错了，水天使你也看到了，在发现无法胜利的时候，就会采取自爆的方式自我毁灭，根本就没有得到一点有用的样本，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个体术是怎么回事？你的资料里没见有修习体术的经历啊？”律子意味深长的看了冯雪一眼，总觉得这种研究狂人的眼神让人毛毛的。

“那个啊，是泉美教给我的……不，也许是我交给泉美的也不一定。”冯雪挠了挠脸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着谎。

“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讲明白一点啊！”美里揉了揉脑袋，什么叫泉美交给你，你又交给泉美的，还有，泉美是谁啊？等等，真嗣好像是把初号机叫泉美的，难道……

葛城美里脑子里灵光一闪，脸上忽然挂上了一副看八点档狗血爱情剧的样子：“你是说你以前认识一个叫做泉美的女人，她教会了你这个体术，然后你把这个体术又用在了eva上，并且为了纪念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死掉的泉美，将这个名字给了e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