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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子哥(花东流)打成这样了,先送医院治疗,赔钱!至少得10万!不然哼哼!”花东流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胖、壮得像头牛的彭顶牛,气冲斗牛地晃了晃手中的大号钢钎,牛气冲天地愤然咆哮道。
“哼!10万!咋不去抢银行?连钱都没见过,一群土蛋蛋!打就打,谁怕谁!”刘家派来混在人群中专门闹事的那个暴牙肥脸凶汉叫狗子的人,此刻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声挑血衅着,竖着手指头向天嚷嚷道。
“狗子!别胡说!”李家队伍中走出一位圆脸蛋,全身七匹狼,满身透着绅士风度的中年人训叱暴牙后,面上硬是堆满了笑容走上前来说道:“送医院可以,走吧!”
“小叔!难道‘章儿’白白去啦!……打死他活该!”那估计是死者李章母亲,李副市长儿媳的少妇一想到自已那已归天国的儿子一下子泼姓发作,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口气硬叮叮如茅坑里的臭石头。女人又时特别易感情用事,她也不看看这群农村土鳖子会不会把自已给就地**了。
“嫂子,冷静点,以后再说!先……”圆脸绅士赶紧跑到少妇身边低语劝慰道,小声摆事实讲道理。
“哼!不赔钱休想回去!”彭顶牛又晃了晃手中[***]的钢钎威胁道。
呜!呜!呜!呜……
刺耳的警报声由远而近,不久“嘎!嘎!嘎……”的紧急刹车声响起。
“不许动!放下武器,全蹲下、靠边!”一群英勇的人民警察,手持电棍,锃亮手铐,漆黝的手枪,终于在李家人陷入困境时及时冒了出来。
“他奶奶的!刚才我们苦苦哀求了那么久,他们硬是没放一屁,此刻李家人要赔钱时,也不知从哪个老鼠洞钻出来的。”彭顶牛小声在花东流的耳旁嘀咕道。
“哼!人家是李副市长的走狗,听说李副市长正好分管公安……”村里号称万事通的申虎低语道。
“陈姨!你怎么在这里?呃!手怎么受伤了,谁干的?”一位英挺,瘦高个像警察头子模样的人冲到中年妇人身旁,发现她手腕上有一小擦痕,几滴血迹。立即震天般,神目如电扫视了花东流这一伙无法无天的刁民愤然喝问道。
“我!估计是刚才混乱中擦伤的!”花东流挣扎着豁然站起,冷凌凌地盯着英挺警察一点也不怯场地回答道。
他心里可是窝着一肚子火,刚在交警队受了气,赔了钱回来。如今家遭不幸警察们却是躲起来,任凭李家人作威作福……
“铐起来!”
英挺警察二话没说,直接、果敢地就下达了拘人命令。
哐!哐!哐!
二身手敏捷,瘦壮,估计是干刑警料子的哥们黑着脸整个一对包黑子再世样,一左一右迅速闪身上来了。晃着锃亮森森的手铐,沉腕、伸手、探爪就向花东流抓去。
叭!叭!
两道人影一闪,旁边的郑伯和彭顶牛如鬼影,侧身、腾肩一晃,拳头与两刑警的手指、掌撞在了一起,挡在了挺立如山,纹丝不动的花东流面前。
“反天了!竟然袭警!防碍执行公务,全铐起来!”英挺年青警察头子觉得在李副市长老婆面前,连一群土鳖子都搞不定特丢面子,如果那娘们回去晚上在与老公耸动时稍稍唠叨那么一句自已的前程可是堪忧啊,于是皱紧了眉头气得脸顿然红如草莓,正义凛然地暴吼一声道。
唰!唰!唰!唰!
四道粗重身影呼啸着,夹杂着电棍“滋滋”白光闪冒的吓人声,气势汹汹冲将上来,劈头盖脸地就向花东流和郑伯、顶牛甩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