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神色凝重地丈夫,杨漓月认真点头:“你说。”
“孩子还小,打起来不好把握分寸,你是行家,帮忙揍一顿吧。”叶繁目含怒意,冷漠出声:“不要伤了筋骨,但一定要他清楚深刻地记得,这世间,有所为,有所不为,容不得他无法无天!”
“……”还以为丈夫要交代重要大事的杨漓月一时怔住,打熊孩子问题倒是不大,主要是婆母还在,让她如何动手?
叶繁知道这个难处,起身将叶小五从张氏怀里拉了出来,往杨漓月方向一推,旋即走出大厅,示意的眼神看向叶盛和叶小渔,两人会意地将叶家二老给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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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王府响起叶小五惨绝人寰的叫声,张氏听着颤抖了下,求情的话还没开口,杨漓月就走了出来,对着疑惑的丈夫摊摊手,到底只是嫂子,婆婆公爹都还在,不可能下死手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十记鞭子将叶端的屁股抽得皮开肉绽,在杨漓月看来算小惩大诫,张氏却看得心疼不已,连忙将人带下去上药。
叶繁也没心情纠结这个,脸色深沉去了偏厅,唤人拿来茶具,虽说酒醒了大半,残存的酒力还是让脑袋有些昏沉,没心情睡觉,急需喝口热茶提提神。
叶盛和杨漓月跟着走了进来。
“这事,怕是有人在拿五弟做局。”坐下的叶盛开口说道。
叶繁淡然一笑:“这么明显的事就不用说了。”
杨漓月眉头深锁:“是谁?”
“鬼知道啊。”
侍女送来的水本就是热的,稍稍一煮就沸腾,叶繁一边沏茶,一边开口:“中央钱庄成立,打击了传统钱庄躺着就能赚钱的利益;人口买卖的禁止,更是直接断人财路,这里面不知道牵扯了多少权贵,更何况,还有之前定光侯,宁远侯那些人,咱们那叫一个铁面无私,求情不应。明面瞧着我这个首辅青云直上,年少位高,实际早得罪一大片人了。有人想要针对我,还真是不足为奇。比起这些破事,五弟本身才真的让人头疼。”
“被我抓进牢里那些二世祖,一口咬定他们都是照五弟的吩咐做事。”叶盛皱眉道:“虽然他们拿不出证据,但众口一词,加上五弟确实牵涉其中,想要脱罪,难!”
杨漓月默然,她虽不是权谋高手,但叶盛前脚刚因为人口交易将数位勋贵高官之子流放,这会遇到自家子弟就想着法子徇私,无疑会落人口实,也会成为叶家的一大污点。
她忧心问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那小子怎么偏偏才八岁!”叶繁越想越气,深感惋惜:“要多长几岁,打起来不用顾忌太多,我就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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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