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正宫内阁里,巧巧瞪圆了眼睛:“这还不叫赶鸭子上架?敢情你们都算计好了等着我上套呢!”
“胡说。”阿盈气得拧了她一把,“俞公子可不比你上一个差,我问你,你到底见过那个俞公子没有?”
巧巧道:“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俞公子,顶多就是对他有所耳闻,见过几面,连话都没说上过一句,你突然说他对我情根深种,这不扯呢吗?”
阿盈怕她一口回绝,连忙软言劝道:“你先别这么快下结论,你说的不错,总得有机会两人说上句话才行。”阿盈不禁头疼,巧巧这么个火辣性子,也不晓得那俞景秋能不能耐得住她。
见巧巧对此事并不上心,阿盈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当下便将话题绕远,两人与文修逗弄说了会话,巧巧见时辰不早,便先带着文修去睡觉。是夜,太子忙完政务回宫,提起巧巧,阿盈还未说起此事太子便笑道:“你与巧韵说的如何了?今日俞景秋可又在问我呢,巧韵若是能嫁入俞家,当真是桩不错的姻缘,虽是妾室,但以俞景秋的为人和古家的门第,也绝不会亏待了她去。”
阿盈原本也要开口,可听完他的话只半张着嘴,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话语都差点打结,“你刚说什么?妾室?你是说,巧巧嫁到他俞家只能做妾?”
太子满脸问号:“我上回难道没说清吗?也罢,估摸着是我忘了。”
阿盈难得在他面前急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忘呢!”
太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巧巧是你的贴身侍女,更是陪嫁丫鬟,你是怕她日后受欺负。这些都无需担忧,此事由我出面做主,定能叫她嫁的风风光光。”
阿盈一拍桌子,“我不同意,巧巧绝不与人做妾!”
太子也是一惊,可此刻见她难得发怒,也只好顺着安抚,“俞景秋乃我朝四品官员,如此年轻便已坐上高位,实属不可多见的人才,以后定是前途无量。况且又是我一手提拔的,知根知底,巧韵跟了他,只有享不尽的富贵,如今就连古家也已默许,你如何不同意呢?”
阿盈气道:“你只道是过得富贵荣华,可以后俞景秋娶了正室,日子哪还能如此太平,将来正室处处压制一头,她的好日子又能好到哪去?我们姐妹几人,谁人不是正室,唯独巧巧给人做妾,凭什么?”